杜威仿佛没有听到提尔的话,他继续用力掐着舍友的脖子,嘴里不停地喊着:“你为什么要害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舍友被杜威掐得头晕目眩,连忙向通讯器发起紧急呼救!
很快,他们所在节点其他宿舍的虫收到提示,连忙赶来救助。他们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平时看似正常的杜威,竟然会突然发狂袭击舍友。
在众虫的合力下,他们终于将杜威拉开。没想到杜威刚被拉开,就猛然虫化,锋利的翅翼和前鳌在狭窄的过道中无序地胡乱袭击,切伤了几个反应不及的雌虫。
最后就是雨霖铃和泽维尔在车上看到的景象,被弄伤的雌虫们被送往医务室急救,而杜威则被送到了卫星链上的禁闭室单独看押。
雨霖铃听后沉思片刻,又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和他沟通过?比如他什么时候有这种被监视的感觉?”
提尔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们问过他,但他什么都不肯说。他只是反复强调自己受到了迫害,而且越来越深信不疑。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雨霖铃沉思了一会儿,说:“我明白了,提尔。”
言毕,她起身准备离开。
提尔焦急地挪步用身体拦住雨霖铃:“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所以!你能告诉我赞恩苏醒后,有没有跟你提起过那起事故的详细情况吗?我有些细节想不明白!”
雨霖铃没有迟疑的拒绝了对方:“提尔,对不起,赞恩和我说的,与你在公示文件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一字不差。”
提尔看着雨霖铃这一副淡漠的样子,显得有些失望:“为什么?我并不是想为难你,我只是想知道更多真相!”
雨霖铃望向树林边缘,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理解你此刻紧张的心情,但赞恩现在还躺在医疗舱内,我言尽于此。”
说完,雨霖铃转身走向了树林的边缘,她的身影在树荫中渐渐模糊。提尔呆愣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他缓缓地低下了头,握紧双拳,控制着自己不要追上去。
不然他会忍不住揍对方的,提尔从小最讨厌影视作品里一切都谜语虫!
雨霖铃推开宿舍的门,一个身影从角落里跃出,朝着雨霖铃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