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的同伴会这样一去不复返似的。
“琳琳!”帕克里特嘴比脑子快一步喊出声。
“前辈,怎么了?”雨霖铃回头困惑地看着帕克里特,“您也想上来?”
帕克里特看着琳琳的脸,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寒,恍惚间又觉得是自己状态不好,产生了幻觉。
他摇摇头说:“不,我是想提醒你,注意安全,毕竟还没有排查出事故原因,随时有可能再度出现变故。”
“哦,是这样。”已经爬上帕克里特脊椎的猩红丝线停下了动作,“我会注意的,谢谢前辈提醒。”
帕克里特后倒在座椅内,像长时间水下憋气后再度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在抢夺珍贵的氧气。
他无法理解自己对琳琳的恐惧到底从何而来:“啊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情绪?”
但帕克里特还是不放心,他调开了舰船的监控画面,锁定在琳琳身上。
他看着琳琳很正常地将两虫运送进医疗节点,依次放进了医疗舱。
医疗舱开始运作,冷白的灯光映照在琳琳的脸上,使得他本来就略显苍白的脸色变得像枯骨一样森白。
一种不知来处的混沌与不安充斥帕克里特脑海,屏幕内的场景和虫物都是他曾经熟悉的。
然而,正是这份熟悉感,让他心中的恐惧如同野草般疯长,无法遏制。
帕克里特试图从记忆中寻找答案,想要理解为何应该让他感到安心的画面,如今却令他感到恐惧。
但越是努力回想,帕克里特越是困惑,他的记忆中没有任何提示和答案。
驾驶舱内的通讯仪发出提示音,将沉浸在恐惧与困惑中的帕克里特拉回现实。
监控内的琳琳对着摄像头指了指耳朵,帕克里特反应过来,是琳琳在呼叫。
他们的军用终端在出发前就收上去了,虽然拿了奥图公司的职工通讯器,但他们小队为了避免留下过多的痕迹,几乎不怎么使用。
“塞里斯,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恐惧感还未退散,帕克里特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颤抖。
“……”播放器只传来了一阵机械运转发出的轻微电流声,和似有若无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