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阿瑞斯,你还记得你那年代表泰坦尼恩家族出席那外星系小贵族雄虫的成熟宴,引起了多大的轰动?”曼德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是在讲述一个传奇故事,“那位年轻的雄虫,据说平日里自视甚高,对家族为自己牵线搭桥的雌性的美貌与地位皆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然而,当他初次见到你时,那双眼睛像装了定位器一样直接锁定在你身上。”
阿瑞斯闻言,平静的接话:“哦?然后呢?”
“然后,”曼德加重了语气,仿佛每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趣味,“在轮到他开场发言时,这位雄虫,竟因太过痴迷于你的外貌,走神到连脚下的路都看不见了。结果一头栽进了宴会中央那座精心制作、与他整个虫等高的大蛋糕里,场面真是太滑稽,令在座的每一位宾客都在憋笑。”
说到这里,曼德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瞥向阿瑞斯,仿佛在等待他的反应。
而阿瑞斯,只是轻轻扬了扬眉毛,脸上并无太多波澜。“然后呢?”
曼德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更令虫意想不到的是,当那位雄虫从蛋糕中狼狈地爬出,他看向你的时候,你非但没有上前给予哪怕一丝丝安慰,反而觉得对方太过愚蠢,选择躲到了虫虫身后。你的这一举动,彻底击垮了那雄虫,他当场就哭出来了,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宴会现场。”
阿瑞斯听完,嘴角终于绽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是一种混合了无奈与自嘲的笑容。
“曼德,你总能把事情说得如此生动。但话说回来,那场面,确实太滑稽了。”
曼德闻言,哈哈大笑,拍了拍阿瑞斯的肩膀,“没错,你的魅力无虫能敌,这是你自傲的本钱,但有时候,就显得太孤傲了。”
曼德沉浸在那些回忆中,没有察觉到阿瑞斯的怪异,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不过,等你参军上战场回来后,一切都变了。你还是那个颇具名气的阿瑞斯,但我觉得你的内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变得比以前谦虚了,也开始顾及他虫的感受。我当时还想着,这肯定是军队调教得好,把你身上那层臭脾气给搓磨掉了。”
阿瑞斯听着曼德的描述,心中五味杂陈。
他开始努力回想自己参军前的点点滴滴,却发现那些原本以为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