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数据,那报酬就是这个储存器本身,如何?”
“成交!”雨霖铃爽快地答应了,这个东西本身对她而言并没有价值,她需要的是里面的数据,便答应了对方将储存器本体留在了商店。
店主从库房里调出来一台自改过的光脑,使用桌面上放置的转接器,小心的检查过这个存储器后才插入转接器中,当着雨霖铃的面将数据迁移至雨霖铃带过来的手环内。
“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储存器数据丢失严重,只能看到这些了。”店主有些可惜的对雨霖铃说道。
“十分感谢!”雨霖铃向对方道谢,临走时,一抹青色的光芒从光脑上消退。
雨霖铃离开店铺后随便找了一家旅店,迫不及待地查看起这些数据来,只见投影的屏幕上,逐渐显现出一些带有错乱字符的文字日志和平面影像记录。
日志的主虫,貌似是这所废弃的研究院里曾经的一位研究员,工作日志记录了他与一个神秘收容物的两次会晤。
他正在对着镜头录制记录影像,画面偶尔有些闪屏,有些片段发生了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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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志档案:
[3201年3周1日]
今天,在导师的反复叮嘱和严密指导下,我首次接近了那个被严格封锁的收容区。我的心跳加速,每一步都在打颤。
终于,我见到了它——那个我们长久以来都在研究和讨论的存在。
它静静地待在我们为它精心准备的密室中,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我与这个不可言说的存在进行了第一次对话。
我试图用我所有的知识和经验去理解它,但每一次尝试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它近乎全知,无论是浅显的日常闲聊,还是专业的学术探讨,它都能流畅地与我交流。
这种体验让我深刻反思虫类的认知边界,也让我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3210年3周1日]
九年过去了,我已经从当初青涩的研究助理成长为一名正式的研究员。
再次踏入那个熟悉的收容区,我的心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