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祖，你来了。”
崔东山看向魔都地下黑水的时候。
海妹也有所感应，抬头看去，目光似乎突破了数十公里厚的土地，看到了崔东山。
崔东山眼神微动，身影一闪，直入地下。
片刻后，崔东山出现在海妹面前。
而这时候，海妹却是巨大化的，足有两丈高，一身白衣，散发着蒙蒙白光，表情柔和，眼神温柔，仿佛看待万物，都如同看待自己孩子一样。
这一刻，她在崔东山的眼中，神圣如菩萨。
崔东山表情古怪。
说实话。
虽然海妹的修行，也综合了新武道，但取的是元神之意，却没有修炼武道之力。
如今，她达到的境界，崔东山感觉都无法理解。
“武祖，可是有疑问？”
海妹微笑询问。
崔东山直言不讳；“你现在，是什么状态？”
海妹沉默片刻，回应道：“我不是妈祖，但妈祖是我。”
崔东山道：“那你现在有多强？”
海妹微笑：“神不以强凌弱。”
崔东山嘴角一抽：“说人话。”
海妹顿了顿：“可以打二十二阶。”
说完，海妹也有些无奈。
虽然走出了自己的道。
但归根到底，是在崔东山的道上开花结果。
否则，海妹还会是那个在海边信仰妈祖的小女孩。
根本不可能有今日之海妹。
崔东山笑了：“这才对嘛，走神道，可以，但不要真把自己当神了，记住，你就算真的成就了神灵之体，那你的根基也是人，忘了自己是人，你就完了。”
海妹无言。
然后，海妹看向崔东山，眼神也有些惊奇。
到了她现在这个心灵境界，看待万物，都能看透本质。
在她眼中，现在的崔东山，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又超凡脱俗，不染尘埃。
比起自己，他更像是一个超脱了普通生灵的神仙。
但是拥有了如此超凡脱俗之身，却还保持着一颗纯粹的人族之心，这一点，似乎比自己在道行上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