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回房间睡觉去。”
爱丽丝不耐烦地挥挥手,父子俩听话地起身,准备各自回房。
刚走到楼梯口,埃里克像是想起了什么,驻足问道:“对了,妈妈,明天我们不是要和莱拉伯母一家过圣诞节吗,能不能麻烦你顺便给维奥莱特检查一下身体?”
爱丽丝有些不解:“维奥莱特的伤还没养好吗?庞弗雷夫人的医术我很清楚,不应该啊?”
埃里克假装担心地叹了口气道:“假期前她得了流感,烧得路都走不稳了。虽然庞弗雷夫人把她治好了,但也说了她还虚弱着,要慢慢调养。现在放假在家,我想有你把关会更保险一些。”
爱丽丝闻言欣然接受:“原来是这样,莱拉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想来是薇薇那孩子怕妈妈担心才没有说。行,你放心,薇薇的事包在我身上。”
埃里克这才松了一口气,和爱丽丝道了晚安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后,他嘴角浮现的一抹坏笑破坏了本来温和有礼的表情。
正所谓,君子有仇,隔天就报。
翌日早上,柔和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间洒落在房间里,有零星几点刚好落在了被窝突起的一个小包上。
本来想赖床的维奥莱特被体内的生物钟准时唤醒。她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拿起床头的闹钟一看——
“才七点半!”她哀嚎着栽倒在枕头上哼哼唧唧,“这生物钟也未免太强悍了!”
说着,她把头埋在芝麻柔软的腹部蹭来蹭去,听着耳边震天响的呼噜和嘤嘤的嗲叫声,给自己的小心灵汲取一点安慰。
今天两家人约好,白天去对角巷给两个开始抽条的孩子做新衣服,还有采购圣诞节晚宴所需的食材。
大约十一点左右,大伙儿先在紫罗兰庄园汇合吃午饭,然后再通过壁炉的飞路网过去。
维奥莱特又依依不舍地在温暖的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确定自己已经没有一丝睡意之后,才无奈地起床洗漱。
正在一边喝咖啡一边看预言家日报的威廉看着女儿垂头丧气地出现在楼梯,有些意外:“今天才假期第一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起这么早?”
今天维奥莱特穿了套圣诞节配色的小洋裙套装,是莱拉女士亲自挑选的,很是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