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连连道着不是:“我的锅我的锅。那不是我昨晚发现些不对劲的地方,着急想跟你说嘛!这件事惊得我一晚没睡好,你看我黑眼圈都出来了。”
说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指了指自己眼下的阴影。
还没喘匀气的维奥莱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要说的最好真的是要紧事。”
然后扬了扬下巴,示意埃里克进入正题。
埃里克收起那没个正形的样子,认真地看着正在喝奶茶维奥莱特,一字一句道:“我在怀疑,秋·张可能不是原来的秋·张。”
“噗……什么!!!”
维奥莱特被这句话惊得化身人形喷壶,一口奶茶喷了出来,狼狈地四下找手帕,埃里克连忙把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
维奥莱特接过来,一边拭去衣服上沾到的奶茶,一边咆哮道:“让你说要紧事没让你吓死我!不是,你怎么发现的?”
埃里克回想着昨晚他看到的那个眼神,说道:“昨晚她坐下后,往塞德里克那边看了一眼,那眼神……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欣喜?怀念?还是庆幸?”
维奥莱特手一停,还没来得及擦的奶茶顺势就钻进了衣袍里。她忽地抬头,怔怔地望着前方。
埃里克的话实在令人心惊,但她想起来,昨晚秋·张分院后的神情确实有点不同寻常。
原着里没有描写过秋·张分院的情形,所以,她便以为,昨晚秋·张和分院帽的那段拉扯是原本就如此。她走向拉文克劳的座位时,并没有别人那么高兴,而是有些遗憾。
她当时便奇怪,秋·张在遗憾什么?遗憾去了拉文克劳?这有什么好遗憾的?
如今埃里克把他的发现一说,结合昨晚的发现,她有些明白过来了,秋·张这是遗憾没能和塞德里克一个学院?
一个突兀的想法蓦然浮现在脑海里,维奥莱特猛地转头看着埃里克,声音有些颤抖,喃喃道:“不……秋·张可能真的不是原装11岁的秋·张,但说她是原来的秋·张,也许也没什么问题。”
维奥莱特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埃里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瞪大双眼,倒吸一口冷气:“你的意思是说……她是重生的秋·张。”
风中凌乱的两个人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