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了,可一到了晚上还是冷得人难受。我这把老骨头哟,还是少在外面晃悠吧。”
两人听到这话,如获大赦,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一直杵在路中间的邓布利多好心地把路让开,看着两人跌跌撞撞地跑过去。
原以为逃过一劫的两人刚放松紧绷了许久的神经,下一秒却听到了身后传来邓布利多的声音,他们都觉得自己的神经像是被拨动的琴弦一样疯狂颤抖。
“今晚霍格莫德的烟花真热闹呀,也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看到!”
闻言,心下一慌的埃里克脚下打了个趔趄,艾伯特更是直接啪叽摔了个大马趴。
漂亮,直接被校长抓包。
埃里克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手忙脚乱地把艾伯特扶了起来。回过头再看向走廊,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仿佛邓布利多从来没有在那里出现过一样。
“埃里克,刚刚邓布利多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发现我们跑到霍格莫德放烟花了吗?”
埃里克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内心的感受复杂难辨。
邓布利多到底是来干嘛的呢?
如果说是来散步,话里话外却在暗示他们,自己已经清楚了他们今晚做的事情;可如果说是来抓包,却又完全没有处罚他们的意思。
而且,那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维奥莱特为了应节,在赫奇帕奇的院袍里面穿了件颜色鲜亮的酒红色毛衣。却不料刚来到礼堂,就从埃里克的口中听到了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只要不舞到邓布利多面前去,他就当无事发生,咱们明年还能偷偷摸摸去放烟花?”
维奥莱特的脸忽青忽白,良久才嗫嚅着说出这句带着侥幸意味的话。
埃里克本来也琢磨了邓布利多的话一整晚,听到维奥莱特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邓布利多是个老谜语人了,不过我们也不是真正的小孩,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不至于连这点话中话都听不出来。”
“我昨晚也分析过了,邓布利多摆明了不想追究我们去霍格莫德放烟花的事。他之所以现身,应该只是想给我们一个警告,让我们不要再靠近打人柳。”
维奥莱特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