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众人,压低声音道:“小天狼星,今天弗雷德和乔治邀请我们三个来参加他们和朋友们的秘密宴会,说是要庆祝一个叫‘春节’的节日,你听说过吗?”
“虽然我没有听说过,不过这名字听上去,像是个迎接春天的节日。”
“我也是这么想的,弗雷德他们说确实有这么个意思,不过还有另一层含义。”哈利说到这里,眼中闪烁着光芒,他微微抬高镜子,以便小天狼星能清晰地看到圆桌上摆放的丰盛佳肴,“另一个含义,就是和家人们团聚。”
“小天狼星,虽然你现在还不能离开圣芒戈,可我们是家人,我想让你也感受一下这个节日气氛。”
在圣芒戈的一个静谧的单人病房里,一名男子孤独地坐在床沿,身着一袭白色与浅蓝条纹交织的病号服。他那黑色的头发像失去生机的枯草一样无力地倒伏着,而瘦削的身形显得微微佝偻,正出神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镜子。
那段长达十年的阿兹卡班囚狱生涯极大地摧残了他的身体和精神,尽管他能够偶尔以阿尼玛格斯形态短暂地逃离摄魂怪的折磨,但那种深深的绝望仍使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悄无声息地死在阿兹卡班。
然而,几个月前,邓布利多突然带着魔法部的人来到阿兹卡班,声称自己是被冤枉入狱的,随后,他以需要疗养为理由,被转移到圣芒戈接受治疗。
可他从福吉那不耐烦又无可奈何的神情中敏锐地觉察到,在自己的案件被彻底查清并平反前,来到圣芒戈,既是治疗与调养,也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他随时会被重新投入阿兹卡班,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可他相信,只要有邓布利多在,不久的将来,他就能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地离开圣芒戈。
他看着镜子中精心布置的房间,充满了热闹与温馨的气息。不论哈利如何转动镜子的视角,色彩缤纷的鲜花总能映入眼帘,而在那不时晃动的画面中,他甚至能分辨出那看上去便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
在恍若炼狱的阿兹卡班待得太久,他对外界的繁华与喧嚣已经感到陌生。即便来到圣芒戈,目之所及依然是单调的色彩。除了悉心照料他的主治医生外,也就只有偶尔来探望的邓布利多和拿着双面镜的哈利,能与他分享些许外界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