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军说完便挂了电话, 潘杰看着我问道:
“咋的了小天? ”
我把事跟潘杰说了一遍, 潘杰听完笑了笑。
我见状问道:
“杰哥,你笑啥啊? 不会是你干的吧? ”
潘杰摇摇头:
“ 我可不屑去绑架人家的孩子,我就是觉得这童波活该, 让他做损, 就是报应!”
我喝了口酒,琢磨着:
“ 杰哥,你分析分析 ,是谁对童波的孩子下手呢? ”
潘杰思索一番:
“我觉得,可能是任国礼那边,现在童波的竞争对手, 也就他一个。 概率比较大。”
我呵呵一笑 :
“是么? 杰哥,咱俩打个赌啊, 我猜不是任国礼。”
潘杰被我这句话勾起了兴趣 :
“ 行啊,赌啥的?”
“ 赌一箱茅台! ”
……
另一边,彭军下令封锁全城出入口,每条街道,也投入了大量的警力。 就连交通执法也出动了不少人,来配合这个案件。
某个村子内, 绑走童波的儿子的两个男子,已经金蝉脱壳,将作案的面包车卖到了报废厂,换了一辆丰田,带着童波的儿子,藏到了农村。
两个男子,一个年龄二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在屋内喝着酒, 而童波的儿子,被捆着结实,还没过药劲,依然在昏睡中。
四十多岁的男子,留着山羊胡,外号一撮毛。 正往暖壶盖里倒着白酒,然后在放在热水里烫着。
而那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抬头胆小的说着:
“ 叔啊,这次咱们干的事也太大了, 要是被执法队抓了, 后半辈子就完了!”
一撮毛眨了眨小眼睛笑着:
“ 牛三,你这孩子就是胆子小,你怕啥啊?”
“ 这一单,雇主给我们五十万,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牛三纠结着:
“ 想,但是我觉得绑人家孩子不好。 ”
“从小我妈妈就教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