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晚上九点,白山经过手术,取出了体内的子弹头,在病房内过了麻药劲, 缓缓睁开眼睛苏醒。
“小山,你醒了。 ”
白山闻言转头一看,爷爷白建军和父亲白继业,坐在床边, 而爷爷身后还站着警卫员。
白建军满脸关心和担忧,相反父亲白继业, 只是坐在椅子上, 抱着双臂, 态度不冷不热。
“爷爷……”
白山轻轻呢喃一句, 而白建军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说着 :
“ 你醒了就好,真是命大,幸亏打在肋骨上 ,要是在往上点打心口,你就没命了。”
“跟爷爷说,什么情况, 谁打的你? ”
“一个叫黄鹿鹿的, 是重案逃犯。 ”
白山只说了黄鹿鹿,没说黄鹿鹿跟天合的关系。
当然,不是他仁慈,是他怕说了黄鹿鹿跟天合的关系,爷爷肯定追问,怕把绑架我扔在老没那里的事,抖出来。
毕竟黄鹿鹿干他, 和他绑架我, 是两码事,他当然不敢说实话。
而父亲白继业不冷不热的指责着:
“之前我就跟你说着, 少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这次被人报复,差点丢了命 。”
“ 你啊, 现在变得一点不听话,不撞南墙不回头, 就该给你点教训,改改你这嚣张跋扈的性格。”
一旁的白建军,不满的呵斥道:
“ 你有毛病啊, 自己儿子受伤这么严重, 你不安慰,还数落? ”
“ 再说了,小山从小就很听话,哪里像你说的嚣张跋扈了? ”
白建军鄙夷道:
“ 他听话,那是他只对您, 他从小在大院长大的, 那些大院里邻居家的孩子 ,他们从小混在一起,那个不是嚣张跋扈。”
“您难道忘了, 他们那些小孩在一起,决定谁当孩子王,从来不是比谁年龄大, 而是比谁家的军衔更高。 ”
白山闻言烦躁道:
“你要不别说话, 要不你出去行么,一天到晚的, 你就会批评我,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