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幸亏才二十来岁,还能再娶。”
“这日后怕是得重新立府了。”韩念玉摇了摇头,“若是能和江丞相作伴也是好事。”
“江……江丞相又怎么了?”叶澜音说话都打结,心中那股不安直冲头顶。
“江丞相啊?”韩念玉悲催的摇了摇头,“家破人亡了。”
“这?好好地一个家,怎么可能说亡就忘?一点风声都没有?”
“可不是嘛,那江丞相啊,原配本就比他小近十岁,不曾想,趁着他每日上朝的功夫,偷和管家搞在一块了,连儿子都是替别人养的。”
韩念玉两只食指,相互打在一块架成了个十字,比划给叶澜音看。
“啊?”
叶澜音惊呆了。
“你可别不相信啊。”韩念玉压低了声音,“明儿个,长安这三个孩子,怕是传遍满汴京看。”
“听说,那孩子还死了,全部沉塘了!”
姚钱树坐在一旁,嘴里嘀咕了两句。
“都要弑父了,怎么可能活。”
叶澜音听到这里,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
送走了韩念玉,叶澜音揪着林长安的耳朵,往院子里走去。
林长安疼的哇哇大叫。
“娘,轻点,儿子疼,疼啊。”
“疼?你还知道疼?”方才,念玉说的时候,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你一个小孩,也敢插手人家的家事?”
“长本事了啊?”
“书不好好读,偏生这些歪门邪道,你倒是清楚的很呐。”
到了院子里。
画心看着夫人大动干戈模样,吓得把手中的东西都丢了。
“夫人,这是怎么了?”
“不是说出去找公子和小姐吗?”
画梅冲她使了个眼色。
画心连忙闭嘴。
“好小子,如今带着妹妹去学坏了啊?”
“娘,儿子怎会学坏?”林长安想到他那个千年之缘,心里不知道多期待。
怎么会学着那左老爷的做派,作死自己?
“儿子不过是,偶然看见的。”
【是呀,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