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调皮了些,但对这些男爱之事压根就不清楚,何况还是和姚将军的儿子在一起。”
“怎么陛下不降职姚将军?”
叶澜音话一落,镇北侯愣住了。
是啊。
刚刚他只顾着觉得羞耻,怎么就,没有提起那个小霸姚钱树?
两人明明一个德行啊!
叶澜音见他听进去了,连忙扇风。
“侯爷,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陛下了 ?又或者是…你养外室的事情,被陛下知道了?”
“陛下本就想降罪于你,故意说的这一出?”
“你的意思是,双儿?”镇北侯反问。
叶澜音挥手,“侯爷,朝堂之事我也不知道,我不过是乱猜的。”
“我听说,那左大人一家妻离子散,那是因为左大人的爹睡了左大人的娘子,江丞相家破人亡,是因为他夫人和管家搞在一块,他白白给人家养了十年的孩子!”
“这些都是事实,这么古老的秘密,长安怎会知晓?”
镇北侯听了叶澜音的话,心虚了一下。
随后沉思,今日确实奇怪。
姚将军没事。
沈大人也没事。
左大人还得入住官舍。
就他有事!
对,一定是邹双儿,害的陛下对自己生出了不满。
他早该想到了。
“儿啊,你可回来了啊。”
就在这时,老夫人被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又哭又闹的看着镇北侯。
“儿啊,你可得给娘做主啊。”
镇北侯这会头疼着,听见老夫人的话,他心里烦闷不已。
“娘,您身子不好出来干什么?”
老夫人看了一眼叶澜音,苦喊道,“儿啊,娘不想住那个院子了。”
“为什么?”
“我…我看见你爹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舌头都在发麻。
叶澜音看了一眼老夫人,叹息道:
“娘,当初这个院子,特地请的大师算过的,您说这院子的风水有利于您,我特地搬出来给您,这才过了多久,您就说不住?”
“娘说看见公爹了,一定是您平日里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