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林长安,“你想回去?”
“不不不,我才不回去,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回去那狼窝,我怕是给啃成骨头了。”
“我还没活够呢……”
“白日梦都还没实现……”
……
侯府众人急匆匆出来的看的时候,马车已经走远了。
邹双儿牵着邹婉清,站在镇北侯的身边,望着不远处密密麻麻的人群,眼里一闪而过的嫉妒。
“侯爷,她这是在显摆什么?”
“都被赶出来了,还好意思如此大张旗鼓的离开。”
“上赶鸭子被人笑话吧?真是愚蠢至极!”
老夫人一个人拄着拐杖站在他们身后,左看右看,“德鸿,趁着她刚离开,你跟大伙解释一下昨日的事。”
“记得提休妻。”她这话压低了声音。
镇北侯恍然道:“对对对,正事要紧。”
随后,他哭丧着一张脸,对着寥寥无几的百姓道:
“各位父老乡亲们,我娶叶澜音这么多年,府上的中馈和掌家权都给了她,虽然确实养了外室有错,可我依旧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疼爱。”
“昨日滴血验亲,我发现几个孩子不是亲生的,便去质问叶澜音,谁知叶澜音恼成怒说要和离,跟野男人离去。”
“无奈之下,我便休了她,放她自由。”
在场的百姓听后,像是看傻子一样哈哈大笑。
指着镇北侯大骂:
“果真是个烂人啊,畜生!”
“哈哈哈,他竟然把我们当傻子?”
“镇北侯,明明就是你骗婚,算计她十六年被休,还好意思在这里先发制人?”
“呸!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怎么不去死?”
“给自己的新娘子下毒,听说生的孩子身份尊贵,到时候有得你后悔的。”
老夫人差点没站住。
这些百姓是怎么知道的?
昨日才发生的事,而且那些贵客还都是官臣,就算是给几分颜面,也不会说的这么全。
“你们…你们在这里道听途说什么?”镇北侯恼羞成怒。
“谁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