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
百官们议论纷纷。
圣帝坐在上面,捏了捏眉心。
奏折堆得满山高,全是弹劾镇北侯的。
昨儿个趁着中秋,把奏折往摄政王府上送去,谁知他们说摄政王搬家了。
害他连夜批阅奏折。
一宿没睡。
眼下耳边嗡嗡作响。
“我看镇北侯今日就是不敢上朝。”
“我打赌他是去外面逍遥去了。”
“不不不,我觉得他是训斥女儿去了。”
“也有可能被气晕过去……”
……
七嘴八舌的话,全部传入他的耳中。
“陛下,昨日中秋,那镇北侯的私生女居然放火烧人。”
“幸亏大理寺卿的女儿冲入火场救人,这才免了一场丧事。”
大理寺卿一听,懵逼了。
敢情他唾骂了那么久,最后热心热心肠是他女儿?
“害得昨日中秋,我们连夜当值,一家团聚变成了一家恐惧!”
“陛下,这休沐不休沐的微臣也不要了,您总得赏罚分明吧?”
几个大人在下面滔滔不绝得吐苦水。
“镇北侯的私生女,当真如此大胆?”
“千真万确,我们都看见了。”
“可她只有两岁,我们就是抓也抓不了!”
这才是他们愤恨的理由。
好个镇北侯,上梁不正下梁歪。
“镇北侯。”
……
“镇北侯。”
……
“镇北侯呢?”圣帝一连问了三声,都无人应答。
百官们低头相互对眼。
哦,陛下没听见正常。
“陛下,镇北侯旷朝了。”
圣帝眉头一挑:
“旷朝?”
“罪加一等!扣一个月的俸禄!”
“今儿个正好发俸禄,王公公,扣下他的。”
王公公大气都不敢喘息,哈腰道:“是,陛下。”
“镇北侯教女无妨,差点酿成大错,杖责三十!”
“陛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