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盛长安看向叶茹“你知道袁家?”
叶茹点点头“祖父曾经提起过。”
盛长安有些好奇,袁家的事能打听出来的实在不多“叶老太傅说什么了?”
叶茹欲言又止“说袁家就是个搅屎棍”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儒雅的祖父口吐脏话,所以记忆尤其深刻。
盛长安沉默了,过了许久,才慢慢开口:“叶老太傅还挺直爽的”但,怎么不算呢?
只要有乱世,就会有袁家,只能说他们每次退的够快,而且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住在哪里,加上袁家的名望也不低,这才让他们活到了今天。
叶茹讪讪的笑了笑,不敢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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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徽在这里能停留的时间本就不长,这次是特意前来告辞的,她知道大人对叶茹的看重,所以这次还一并带了她来。
至于李大山则是在整理军队,以备随时出发。
盛长安经过几天的调养,脸色也恢复了不少,偶尔也能坐个轮椅出来放个风,盛长安让她们都坐了下来“你们认为现在在广平女子的地位如何,比的上男子吗?”
李徽想了想“差距不大。”
盛长安唇角勾了勾,能察觉到就好“那就还是有差距”她叹了口气“在我看来不过是水中花,镜中月,昙花一现罢了。”
“这次举行的春闺,我统计过所有的报名人数,近千人报名,却只有三十来个女子,闯进最后一关的不过才几个人。”
盛长安看向李徽“你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设定女兵营吗?明明战场更适合男子,不是吗?”
她把视线转了回来,目光不明“我希望不管那个位置,朝堂也好,军营也罢,重要的地方,女子必须占据一半。”
“当有了这一天的时候,才是离真正男女平等最近的时候,不要做他们手底下的棋,而是要成为执棋者。”
“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做到对女子真正意义上的感同身受,他们会同情,会怜悯,但不会真的去体会。”
“只有同为女子,才会知道女子的艰难,才能为她们发声。”
“但是这个地步,我一个人做不到,两个人也做不到,我也不希望,我所创立的男女平等律法在我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