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是怎么做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是清楚的,当时,沈家一力反对,但可惜,他们怎么可能对付的了他的二弟。
但也是因为他们,自己才会分配到上连这个地方,沈家不愿意他领兵,两方拉扯,最后各退一步,才有了现在。
可惜柳州可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两家本就矛盾深重,再加上这个事,他怎么不可能怀恨在心,所以沈家的事,他也掺了一脚。
按照他本来的计划,沈家不可能有人活着,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有沈淮之等人在,他们怎么可能还有逃脱的余地,柳州功夫不过如此,而那日苏,若是在全盛时期,倒还有一争之力。
当时用手臂挡箭,虽然下手果决,但这可是活生生削了一块肉,现在不过才一月的功夫,他也恢复不了那么快。
李徽拎着小盈也走了过来,只是她的手臂上的衣服有些被划破,其他倒是丝毫未损。
小盈怒目而视,双脚用力挣扎,但由于她是小孩的样貌,反而显得格外可笑“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实在不明白,从前她依靠这副样子,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她,偏偏在这里栽了跟头。
“因为眼睛”盛长安平静的回了这几个字,她再怎么伪装,久经世事的人怎么可能和孩童一样,相差太远了。
盛长安嘴角微勾,示意他们把人带回去,本来以为抓到那日苏就不错了,倒是没想到还有柳州这个意外之喜。
接下来就要看柳家对他的感情有多重了。
“大人,那队人还是没有找到”李徽眼中的忧虑格外明显。
盛长安也没想到,那个老鸨是属老鼠的吗?这么能藏,她叹了口气,看向前方不情不愿被迫往前走的那日苏“只能问问他了。”
他们的动静并不小,岳恒县的百姓懵懂中也意识到什么,岳恒的天要变了,不过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是乐见其成。
对于一些有钱的富户可不是这样了,只要一想到自己手下的地要全部被分出去,他们的心就像是在流血。
而在这里活到至今,且还有余钱的人,谁手里没有事,看着一行人大摇大摆从城门进来,再看他们手里押着的人,很快围观的群众就少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