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境界，这不过是裘一路所知道的。
也就是说后面可能还有。
“凌师，您觉得我的答案怎么样？”
裘一路满脸期待地看着凌天。
凌天缓缓点头。
“回答的还算不错。”
“那么，下一个问题……”
就这么一问一答，凌天从裘一路口中，得知了不少情报。
最主要的是，还没被对方怀疑。
这就很nice。
问的差不多了，凌天笑着点头。
“既然裘师这么爽快，回答了我这么多问题，我自然也不会亏待裘师。”
“你放心，明日我就跟大小姐说！”
“那就多谢凌师了！”裘一路喜出望外。
临走没忘把第一块晶石奉上。
可谓皆大欢喜。
凌天回房后，不到半
刻钟，果然又有人敲门。
这次他果断没理。
太积极了显得太廉价。
对方也是个狠人，敲了足足大夜班的门。
凌天差点没忍住出去把那家伙给弄死。
好在最后忍住了。
次日。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不出凌天所料，云非烟果然又来找他了。
“大小姐，不是我不给你陪练，实在是……”
凌天面露为难。
云非烟瞬间明白了他意思。
不就是说她的实力太差，陪练起来没意思么？
当即脸就阴了。
不过没等她说话，凌天就赶紧抛出了计划。
“以大小姐目前的实力来看，我以为找裘师陪练比较好。”
“待日后大小姐有所提升，再来找我不迟。”
凌的情真意切，一时间云非烟都无法分辨真假。
最后在凌天的忽悠下，带着裘师离开了。
凌天松了口气。
这大小姐脑子真是有病，你招了这么多人，非盯着我一个干嘛？
其他的都当咸鱼？
打发了云非烟，凌天直奔藏书阁。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