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感觉不太对。
如果十三妹天赋真那么好，就不可能只有化神境。
没错，凌天看出了她的境界。
不知是不是修炼的功法不同的缘故，主城的特殊对他的影响有限。
起初确实和其他人一样，看不出别人的境界。
可当他突破到化神境巅峰之后，就隐约能够感觉到比他境界低的武者的境界了。
不过也只是个大概，具体的境界还是无法确定。
暂且按下疑惑，凌天继续前进。
十三妹不快不慢地跟上。
不过沉默了片刻，她突然解释道。
“我的能力不是天生的。”
“嗯……嗯？”
凌天颇感意外地看向十三妹。
十三妹平静地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颤。
“很小的时候，我就被人抓走做试验了。”
“我这个能力就是那时候，被那些人激发出来的。”
“五岁那年，我找到机会逃了出来，之后被吴老头捡到，被带了回来……”
说是被捡到，实际上是她故意的。
她已经观察了吴老好几天，确定他没有问题之后，才故意倒在对方面前。
只是没想到，她会从一个狼窟，进入另一个狼窟。
好在这个狼窟并没有那么可怕，对她来说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容身之地。
这一待，就是十几年。
而在十岁那年，她偷偷出门了一趟。
将那个研究所，包括曾经的过往，全部付之一炬。
时不时，她还会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那些人的惨叫声仿佛一直在耳边回荡。
不过……她并不害怕，反而觉得很是悦耳。
或许是因为那个特殊的能力，她察觉到了凌天的与众不同，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将过往说了出来。
她说的很平静，凌天心里却并不平静。
经历了那么多，却没有成为一个嗜血的疯子。
表面上看，和正常人并无区别，可见她的意志力有多坚定。
如果能够好好培养，或许能够成为一颗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