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食盒上冒出了污浊的黑气。
万山月再打开盖子，里面哪还有食物，只有黑红的内脏和不知道什么制成的黑色糊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好高端的障眼法。”
顾司捂着嘴，压抑着自己恶心的感觉。
“这算是下毒吗？好低端的杀人手法所以修女是鬼怪？用这种方法报复不成？”
“鬼怪杀人不就那么点办法，物理攻击和精神攻击。怎么，你以为他们无所不能吗？幸亏你把这两个食盒都拿上来了，不然我也没这么快发现端倪。他本来就对阴气反应强烈，这东西吃下去得要命。”万山月将食盒里的东西清理掉，指尖摩挲燃起一道烈焰，扔到那些恶心的东西上烧掉了它们。将空盘子又放回食盒说：“他们很聪明，那应该会拦你留下一个食盒避免破绽吧？你为什么要把它带上来？”
顾司说：“这是个意外。当时我也以为她给我食盒是因为他的权限，因为他并没有带那么多餐具。只是在之前的世界，他这些餐具出门探查都要背着，几乎不离身，所以我就没留下，毕竟我也怕他们弄脏。他们大概也是心虚不敢强留。二来我也想知道如果我不留餐具他们还能不能无中生有变出一模一样的餐具。毕竟银子是可以当钱花的吧，我感觉这次任务用到钱的地方会很多。等到时候实在没钱了，餐具也能变点现。”
万山月似乎被他逗乐：“没想到抠搜还是个好性格。”
顾司弱弱的问：“所以这餐具是怎么来的？也是障眼法么？幻化的？”
“这餐具，似乎是真实的。”
顾司问：“真实的定义是什么？”
“一般定义不存在，可以破掉的即是虚幻。比如刚刚的障眼法。真实则是，所见即所得。你看见的是食物，它真的能作为食物给你提供饱腹感和能量。”
“那鬼怪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的呢？你说他真实，超度的那一刻也相当破掉，你说他虚幻，造成的伤害和饥饿感也是真实的”
万山月说：“鬼怪世界大概属于虚幻和真实交织的世界，但一旦超度者进入，它便是真实的存在。”
“所以这套餐具也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产出物。这种盘子一晚上能准备好吗？”
“你为什么认为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