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彦冷笑了声,
顾司祭出了剑,
鸦一掏出了扳手,
林冉竹默默地闭上了嘴,这大概是动手削手的架势,是这几个人做的出来的事。
囚禁段宁渊的坑洞前,齐宇用云青彦的符咒,打开一个小口,扔了两个馒头下去。
但又觉得这样不好,像对待牲口一样,这样岂不让鬼怪更不快,怨恨更深,又如何说服对方达到超度目的?
他连忙又从怀里摸出了一块肉干,两坨咸菜,用油纸包,客气的塞进去。
坐在洞口处开导起段宁渊来,
“将军啊,你本盖世英雄,在哪个时代都是举世无双的人,何必拘泥于这些情情爱爱呢,有道是智者不入爱河,爱情它不值得”
齐宇絮絮叨叨了许久,段宁渊也安安静静了很久,
久到齐宇以为段宁渊没有再听他说话,他准备离开了,
洞穴里才传来一声悲戚哀伤的叹息,“我只不是不甘心啊”
齐宇一听这话,感觉有戏,立刻接话:“我懂,你也是付出良多,任谁也不会甘心被这样对待。但人不该为他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啊,他这样对你,是他目光短浅。”
段宁渊又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有酒吗?”
齐宇坐在洞口摇摇头说:“那是没有的。”
“帮我买一坛吧。”
齐宇有些为难,“你也知道安远帝忌惮我们,想我们死。我们好不容易才通过化术李代桃僵,万不可暴露行踪。”
“我很抱歉,我只是想在投胎前再喝一壶酒,可以不进城买,还记得我们攻打京城前的誓师大会前,我埋了半坛酒在十里亭的石碑下吗?那酒也行。”
十里亭倒是离京城有些距离,而且它并不在大路上,在一条荒废的小路上,齐宇琢磨一番,认为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
最重要的是刚刚段宁渊说他想投胎!这不就是要成了的意思吗?
他们在此僵持这么久目的不就是希望他放下执念完成任务,结束世界吗?
“好,我帮你取,君子一言九鼎,你喝完酒就要投胎。”齐宇怕他反悔再度确认了一番。
段宁渊苦笑道:“我什么都没了,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