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相国府。
苏玄刚掀开车帘,张开地就热情的迎了上来。
看到苏玄那仪表堂堂的面容,以及如沐春风的气质,张开地眸光一亮,忍不住赞叹道,“贤侄果真是人中龙凤,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荀子师兄知道你的成就,必然也会十分欣慰。”
张良则是恭敬的站在张开地身后,行了一礼,“见过苏玄先生。”
“师叔盛言相赞,苏玄愧不敢当。”苏玄客气回礼。
张开地目光打量着苏玄,轻捋长须,那是越看越满意。
当他再看向张良时,则是冷哼一声,“平日里让你学的,也不知都学到哪里去了,以后跟着苏玄贤侄多多讨教一二,知道了吗?”
张良苦笑一声,“是,祖父。”
苏玄神色怪异,原来这种传统,是古代一直传到现代的?
“子房尚还年幼,师叔不必如此苛刻,待到子房到小圣贤庄静修一段时日,到我这般年纪,必然能够超过我今日这般成就。”
张良神色感激的看了苏玄一眼。
张开地面色一缓,说出的话却是毫不客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昔日甘罗十二岁就成为秦国上卿,而你却仍旧在老夫的庇护之下,与天下杰出的青年俊彦相差甚远,你自当三省吾身,从今日起,你每天的课业翻倍,完成之后才准休息,否则哪里也不准去,知道了吗?”
张良面色一苦,不敢反驳,老老实实的应了声是。
仅仅一个照面的功夫,苏玄就感受到了张家家风之严。
难怪张良能够成为谋圣,除了他的天资聪颖和个人机遇外,与严格的家风,也是密不可分。
张开地带着苏玄向着府内走去,态度亲热,“不知贤侄可否婚配?我张家族中有一女子,二八年华”
咳咳!
苏玄佯装咳嗽,打断了张开地,“我已有心仪之人,就不劳师叔费心了。”
张开地一脸惋惜,似乎对没有促成秦晋之好十分遗憾。
在这之后,张开地又问起了荀子,说自己因为公务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