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喘。
“至于赵部一事,全力追查,查到凶手第一时间告诉寡人。”嬴政目光深沉,眼底透露出一丝失望。
芈相,你敢这么做,想必早就将首尾都收拾好了吧?既然你想玩,那寡人就陪你好好玩一玩!
“大王,奴才有个不情之请。”赵高在两人谈话的间隙间跪倒在地,开口恳求道。
“说。”嬴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眸光微动。
这是要为他的女婿求情吗?
“王上乃是圣德之君,彘刑太过残忍,恐有失王上的仁义之名,奴才恳请王上将彘刑改为斩立决。”赵高将儒家的一套活学活用,然而,只学了半点皮毛的他,却是惹得嬴政心生不悦。
“圣德?仁义?对于忠于寡人,恪守法规的人,寡人才是仁德之君,至于那些为非作歹,背叛帝国之人,他们也配得到寡人的宽恕?他们那是罪有应得!”嬴政冷冷看向赵高,寒声道,“圣德,仁义,是先生给寡人树立的名望,而不是你们束缚寡人的高墙。”
“赵高,你是在教寡人如何做事?”
赵高趴伏在地,如坠冰窟,惶恐道,“臣不敢。”
站在一旁的李斯寒蝉若噤,小心翼翼的咽了一口唾沫,觉得太过吓人。
他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好一会才听见嬴政的声音响起。
“要求情,你便求情,不要在寡人面前摆弄你的那点小心思。”嬴政语气变的平缓了许多,“律法无情,而人有情,你为你的女婿求情,是人之常情,寡人并非不能理解。”
看着忠心侍奉自己,劳苦功高的赵高,嬴政终究还是心软答应了他的请求。
当日傍晚,处刑台上便排满了人,尽数被斩杀,血流了一地,极大程度上震慑了那些有歪心思的官员。
阎乐死后,腾侃也服毒而亡,死的时候,他的嘴角是带着笑的。
李斯完成了他最后的请求,将他和绿儿安葬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