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在水里,拍了拍自己的后颈,没一会儿,就止血了。
他走到桌子旁坐下,长吁了一口气。
还好,他还活着!
尉迟曦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尉迟段亦坐在桌子旁,衣袖上都是血渍,桌子上的手帕上也有淡淡的粉色,地上还有血滴。
尉迟曦:!!!
这是发生了什么!
西门瑶一看到这场面,差点没晕过去。
“好你个登徒子,你、你你你,你竟对宗姐姐出手了!”
“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你竟然趁着宗姐姐熟睡,对她、对她……”
西门瑶都觉得难以启齿。
尉迟曦满脸复杂的看向尉迟段亦。
【哥啊,你这是闹啥呢?】
【你这是在表演苦肉计吗?】
【你自己把自己打伤了?】
尉迟曦不觉得她哥会那么禽兽的对醉酒的宗姐姐出手。
主要也是,若是真做了那样的事情,衣服应该丢了一地,她哥也不可能这会儿还穿戴整齐的在这里。
“宗姐姐,呜呜呜呜。”
西门瑶冲过去,一把掀开宗婉凤的被子,拿起她的裙摆去看。
就发现,她衣服穿的好好的。
西门瑶:?
嗯?
难不成是她想错了?
尉迟段亦额头上青筋跳起,他快步上前,打开她的手,帮她盖好,“你在干什么!”
“没事掀宗姑娘的裙摆干什么!”
“我……”西门瑶一时间不知道咋说,她还以为宗姐姐被尉迟段亦非礼了呢!
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什么你!”
“不知道你的脑子在瞎想什么!”
尉迟段亦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不至于那么禽兽!”
“我只是流鼻血了!”
西门瑶满脸震惊,“你竟然面对着没脱衣服的宗姐姐都激动的流鼻血了!”
“登徒子!”
尉迟段亦:?
你的脑子是不是与旁人的不一样?
什么叫做我对着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