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是半满。
因为浩然正气无法通过修炼提升，因此凝聚浩然真水前有多少浩然正气，现在浩然真水的总量就相当于多少浩然正气。
不像筑基，修士一旦筑基，就可以大量鲸吞天地灵气，凝聚大量灵液，让自身的灵力总量超过练气巅峰时数十，上百倍！
这便是正气道法的局限性，只能提升战力，而不能拔高境界。
当然了，就算浩然真水无法靠修炼提升，但因为在练气期时积累足够，因此真水总量也远远超过江楚现在筑基一层所拥有的灵液总量。
而且浩然真水虽然总量没变，但是浩然真水的质量却远远超过了浩然正气，更重要的一点是，可以用之催动筑基级别的正气道法了！
江楚感受着浩然真水的力量，尝试着以这些浩然真水驱使练气级别的正气道法，道法威力陡增。
如果说之前的五百多亿浩然正气只是空有筑基级别的力量，却只能使用练气道法的话，那么现在的浩然真水就相当于真正的筑基级灵力！拥有筑基灵力的绝大部分特性！
这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会带来筑基级正气道法，会让浩然真水施展同样手段时的消耗远小于浩然正气，会让战力上限提升一大截！
江楚拥有五百多亿浩然正气时，光靠浩然正气的战力，理论上相当于筑基六层巅峰。
但这个战力真的有筑基六层巅峰吗？
这是要打个问号的。
因为自己拿浩然正气所对付的，不是没有灵智的妖族，就是跟自己同样使用浩然正气的同辈。
还有那个血兽，除了恢复力和侵蚀能力惊人外，只会像野兽一样攻击，哪点儿像筑基九层了？更是水货中的水货！
跟这些层次的人和妖相比，真的能看出真实战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