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的门,白叶收回了视线,“周哥,我给你号号脉。”
周老板喜滋滋地将手伸过去。
因为天天给黄岸号脉,随时查看他的身体,所以一号包厢里是有脉枕的。白叶从旁边柜子里拿出,给周老板垫上,仔仔细细地给周老板号脉,嘴里还不忘了说道,“我先给你号脉,然后跟我师父问问。我没研究过这方面。”
白叶首先学习的都是病症之类的,周老板需求的这方面,他还真没关注过。
给周老板号脉,这一次主要是关注任督二脉。
周老板这方面其实也没啥大问题,主要是到了他这个年纪,一般人都不太灵了。
天赋异禀的毕竟是少数。
周老板这就是属于正常。
白叶看了看周老板的脉象,又想了想他脑子里补肾气的配方,谨慎开口,“能调,但是短期内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我给你改这方面的药膳,然后你再多锻炼一下,回头我也帮你按一下。嗯……顶多一周两次,以后身体稳固起来再……”
“够了够了!”周老板哭笑不得,“兄弟,你不懂。到我们这个岁数,一周两次已经心满意足了。”
在白叶的茫然中,周老板美滋滋地自己打车回去了,他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和媳妇分享这件事了。
不过换个方子还是不难的,同时白叶也将这方面的案例记录在案,准备晚上再给师父聊一聊。
就是在此刻,白叶接到了母亲姜兰的电话。
上午的时候,姜兰估计儿子在忙,就没有给白叶说。
现在估计他吃完饭了,就迫不及待地打了电话。
白叶听完,整个人风中凌乱。
不是,这怎么还整出这事了?
但是听母亲说起老张头挑破这事的时候,不光是孙翠娟,还是姜大勇,都没有当面否认。
不否认,基本上就是默认了。
而当时老张头看着姜大勇的眼神,若不是民警同志及时将人带走,估计就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