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你居然还学习人家读书人说两个词……”
李存希也闻出味儿了,赶忙站起身来。
“恩师,不知这位是……”
“本王,常山郡王武承业。”男人仰着脖子,得意非常。
“下官李存希,见过常山郡王。”
“起来吧……”武承业兴致缺缺,“大哥,这京城中事实在无趣,改日我就要回洛阳去了,那边还等着我去监管。”
“行,带上那几坛酒吧,就当是你在路上喝的舒坦点。”
“好。”
……
岭南!
在群山之中。
陶干策马而来,停在门外。
一个小孩子在门口打滚,青年男人坐在屋内,和一个年轻女人盘算着家里的花销。
陶干自言自语道:“按照那位给的位置,就是这里了。”
他翻身下马,朝着门外道:“请问是裴伷先裴先生的家吗?”
青年男人停下,站起身来,满脸无力的望向陶干,反问道:“你有什么事吗?是陛下让你来赐死我的吗?”
“裴先生,我是故黄国公李霭第八子李存希公子的随从陶干,奉我家公子李存希之命,给您送来我家公子的亲笔信,望先生能查看一番。”
陶干俯身,从怀里掏出了李存希写给裴伷先的亲笔信,而后双手递给裴伷先。
略显惊讶的裴伷先,并不急着接过陶干手中的信。
他迟疑了片刻,脑子里面飞速转动。
很快,他开口道:“黄国公第八子?我若不曾记错的话,黄国公嫡亲的第八子,可是叫李泽州,而不是叫李存希。”
陶干坚持双手递信,道:“我家公子有言在先,说是不管裴先生说些什么,只要裴先生愿意看完我家公子的信,不管有什么疑惑,都会解开。”
裴伷先突然颓废一笑,道:“也罢,也罢,不管是不是黄国公的第八子,想必都没有害我的理由,那便看一看吧。”
裴伷先说罢,接过了那封信,暴力的拆开信件,取出信纸,准备看看李存希写了什么。
“裴先生,见信如晤。黄国公第八子李泽州,向先生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