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女穿的都是开裆裤。
开裆裤也和后世不一样,之前的开裆裤一直都是类似于袖套,直接套在腿上。
说白了,再往前几百年,当时的男男女女袍子和长裙下面,基本都是镂空的,只有两条穿在大腿上的袖套。
虚谷子并非什么有钱人,前些年穿的还是形状酷似牛角的犊鼻裈,这要不是跟了太平公主,连条合裆裤都没有。
穿好裤子,虚谷子回头看向兀自在床上做着美梦的太平公主,猛然低头,转身离去。
他毕竟是把人坑了,留在这里看着赤身裸体的太平公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道长,不多待一会了?”房里的太平公主问道。
“不待了,计划开始之后,我会主动来找你的。”虚谷子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太平公主仰着头,嘴角挂着笑:“母亲,这皇位您坐得,我也坐得。您以后到了地下,可不要怪女儿心狠手辣啊。”
……
天街尽头。
薛府。
武承嗣和李存希闻着刺鼻的血腥味,老黑和马荣无论怎么用力敲门,里面都没有人回应。
有好事者找来了巡逻的士兵,去长安的县衙寻来了长安县令陈亚。
长安县令陈亚带着衙役们赶过来,闻着血腥味,脸色大变道:
“快,把薛府的大门给我撞开!”
撞官宦人家的大门在古代可是大忌,不过现在也别无他法。
纵使得罪不知道在哪里的薛敖曹,也好过这里死伤无数无人知晓。
陈亚一边吩咐师爷去寻武三思,一边来到武承嗣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下官长安县令陈亚,见过魏王殿下。”
武承嗣深深地看了一眼陈亚,不无可惜的问道:
“你是三思的门人?”
陈亚叹了一口气,回望着正在撞门的衙役们,无力的回答道:
“下官正是梁王的门人,只不过,若是这一家出了事情,只怕下官纵然是梁王门人,也绝无继续担任长安县令的可能……怕是要一落万丈了。”
陈亚收回目光,朝着李存希拱拱手,苦笑道:
“这位只怕就是近期名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