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其实都是互相吹捧,真正当官的没几个,你在这里面都是一顶一的。”
武延昊给他自己满上,端着酒杯来到李龟年面前,举杯道:“龟年兄,好久不见。”
那李龟年正闷闷不乐,忽见面前站了一人,也便抬起头来看过去:“原来是给事郎,失敬失敬。”
“龟年兄一人在此,一起饮上一杯如何?”
“那便叨扰了。”
“龟年兄,这一位,我就不需要为您介绍了吧?”武延昊把李龟年领过来,朝着李存希笑。
“近几个月来长安最负盛名的大人,在下自然是知道的。”李龟年拱手一拜,“见过李大人。”
李存希干笑两声,站起身来,还了个礼:“李兄真是太客气了。”
李龟年顺势坐下,眉宇之间意蕴横生,他郁郁不得志已久,父亲爷爷都是当官的,而他却不愿意涉足官场之中。
他的父亲是谏议大夫李景伯,爷爷是散骑侍郎李怀远,出身这样的家庭,要是不当官那才是说不过去。
只不过,他酷爱音律,到现在还不想当官。
“龟年兄为何面露难色?”武延昊笑着问道。
“家父欲让我入朝为官,让我走科举,可我又怎么会是当官的料呢。呵呵呵,唉,我心里难受啊,却又不知道该与谁说。”
李龟年长叹一声,嘴里不自觉的低吟起来,他吟唱的是秦乐,不过只有调子,没有词。
嘈杂热闹的雨风亭里面,青年才俊们各自吟诗作对表达自己的文采,喧闹之声不绝于耳,一个青年正借以诗词抒发他郁郁不得志的情感,引得众人叫好。
各家的子弟们吵闹着,把去日的礼数丢在酒里。
李存希举起酒杯,道:“这是我参加的最无聊的宴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