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存希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
那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看到李存希过来,总算是撑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地上。
武延昊靠近男人,伸出脚来踢了一脚对方,眼看男人并没有意识了,也就不管对方,跟着李存希来到一众紫衣人附近。
这些紫衣人已经来到了河边的草荡子附近,双手手筋都被割断的他们痛不欲生,可是大喊大叫也没办法缓解痛楚,他们也只能一边惨叫一边看李元芳。
“你们的身份是什么?”
李存希找了一块石头坐下,一边吃烤鱼一边问道。
“小子,你最好记清楚你现在的姿态,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是惨痛的教训!”
一个看似是为首之人的紫衣人转向李存希,恶狠狠的说。
“总有人跟我说这样的话,我还真是不高兴,那就让我来猜测猜测你们的身份。”
李存希一边说着,一边打量这个紫衣人。
“麻布衣衫,做工却并不粗糙,非等闲人家能穿的起的,而且还是这么多人;非官府之人,你们却整整齐齐的都拿着捕快的刀;对人气势汹汹,想必常日里也是这般,早已经习惯了这等做派。”
“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既能拥有官府制式兵刃,还能穿上这种普通人家穿不起的衣服呢?”
一旁的武延昊已经得出了结论,上前一步,嘴里含糊道: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你们是县令家的人。”
“做工精细的制式服装,批量制造的话需要花不少的银两。非官府之人,想拿到这么多制式兵器,也只有县令有这个能耐。第三,你们的态度显然是不惧怕任何的报复,尤其是在梁县。”
“那么,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也就只有县令一个人了。”
李元芳眉头一皱,上前用刀架住为首之人的脖子。
“说,你们为什么要追杀此人!”
为首之人冷哼一声,把头撇到一边。
“说不说。”李元芳把刀又贴近了一丝。
“小砸,我告诉你,你可千万记住你现在是把刀架在谁的脖子上,等到了县太爷的公堂上,定叫你这小砸知道,谁才是你爹!”
为首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