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小刘庄,刘二狗。”
“你既然知道,那我接下来会问你什么问题,你应该也很清楚吧,陈县令。”李存希斜睨了一眼看戏的老百姓们,“把你府上的恶奴通通送进牢狱吧,我们进去谈一谈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谢李少尹留我一个体面。”陈博颤抖着起身,不敢看李存希的脸,只是一挥手。
县衙的衙役们立刻围上去,将仅剩的四个紫衣人扭送进县衙,押进了大狱。
李存希几人,也随着陈博来到了公堂之上。
“你是谁的门生故吏,又是哪一年来的此地担任县令?陈博,你还是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要不然,以你们这里的刑具数量,我怕你熬不过一轮。”
李存希顺理成章的坐到了陈博该坐的位置上,冷冷的看着堂上跪着的陈博。
两边的衙役们已经排班站好,拿着水火棍,有些不知所措。
师爷跪在陈博后面,眼看陈博一言不发,只得一头磕在地上,带着哭腔道:
“少尹大人,陈县令他,他是,他是相王的门生故吏,于五年前来到此地担任县令。”
李存希暗暗的叹了口气。
合着是查到自家兄弟身上了。
相王李旦,李隆基的老爹,自己的堂兄,武则天荣登大宝之前的皇帝。
这位只能说是真的很一般,就是有个好儿子。
“刘二狗所犯何事,从实招来!”武延昊呵斥道。
陈博伏在地上,双目无神,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也不敢胡编乱造,只好将刘二狗身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陈博口中的供词,和刘二狗所说几乎不差,多出的一部分则是刘文斌看上的不是刘二狗家的房子和田地,而是刘二狗的老婆。
过去了这么久,刘二狗的老婆十有八九已经让刘文斌糟蹋了不知道多少次。
李存希朝着虎敬晖使了个眼色,虎敬晖立马挎着腰刀出去,守候在外面的捕快被临时征召,骑着马跟着虎敬晖往小刘庄而去。
公堂之上,伴随着陈博说完了所有的供词,情绪崩溃的刘二狗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用力捶打陈博。
“我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