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属,死者身死,你们应该是最悲痛的,所以想来告知一番。”
听李存希说是刺史于磊之事,那陈泰不仅没有表现出悲伤的情绪,反倒是开怀大笑起来。
很快,陈泰发现自己有些失礼了,赶紧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朝着李存希拱拱手。
“李大人若是为了那于磊之事问询我等是否伤痛不已,那自然是不必,于磊之事我等已经知晓了,不仅不会觉得悲痛,反倒是心里十分的畅快。”
李存希几人面面相觑,关于这一点,他们还真没有想到。
姐丈都死了,这陈泰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在短暂的对视之后,都汇聚在了自己的身上,陈泰不慌不忙,往后靠了靠,双手搭在扶手上,一本正经的开口。
“诸位大人有所不知,我家与于磊名义上虽然是亲戚关系,但是早就已经没了亲戚之实。”
武延昊赶紧问道:“这又是如何?”
“这位大人,说到这个,那就要说起好些年前的事情了。”
陈泰轻捋自己的短须,说起了多年前的一段往事。
当年,陈泰还只是十八岁出头的年轻人,父亲陈枸为了他和他姐姐陈慈的亲事而发愁。
这个女孩十几岁就能嫁人的年纪,陈枸的女儿陈慈二十岁了,还没遇见个合适的郎君,死活不愿意嫁人。
也是陈枸太疼爱这个女儿了,于是一直由着她的性子,直到十九年前的七月七,陈慈和婢女出门,路上遇见了一个书生,婢女看上了那个书生,怎奈她是卖身为奴,只恐众生无望。
后来,这婢女和书生私下见面,屡次鱼水之欢后,书生对婢女许下了金榜题名之后,给婢女赎身,并娶此女为妻之事。
时值八月,婢女夜里绕开巡视护卫出了陈府,在草垛子和书生里面一阵苟合,书生餍足之后,口称肚饥,求着婢女带他进陈府后厨偷点饭食。
那婢女反正什么都给了,也不差这一点,也就带着书生进了陈府,摸进了厨房。
书生偷了吃食,婢女便将书生送了出去。
谁知下半夜,书生踩着墙根摸进陈府,本想偷些东西,却不想被巡夜下人发现,一路逃到陈慈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