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努力展现出一种很温柔的态度来,一只手搂着于寅,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于寅的后背。
“万一李少尹再来查怎么办?”于寅擦着眼泪,哭哭啼啼的说。
“不怕,你就按照我教你的来应付他就行。他是一个好人,他会饶恕你的。”
“那您怎么办?按照李少尹的能耐,查到您身上不过是早晚的事。”
“我有脱身的办法,他永远不会找到我在其中担任的角色。”黑袍人温柔的说道,“好了,孩子,我得回去了,以李少尹的能耐,只怕白天就发现了那张被你母亲藏起来的借据,明日李少尹就会查到百鸟商号,我得早些回去应付。”
“再见,呜呜呜呜。”于寅抱着男人,久久不愿意放开。
月亮总算是挤出乌云,照在这两人身上。
黑袍人的兜帽之下,一缕修剪得当的胡须,展现在月色之下。
黑袍人没有做更多的停留,和于寅告别之后,绕开巡夜的下人,离开了于府,钻进小巷之中,七拐八拐,最后不知去向。
于寅抹干净眼泪,跪在蒲团上,继续给父母守灵。
管家久久不曾到来,没有人和他交替着守灵,也只好一个人守着。
过了很久,穿着孝服头裹白布管家总算是来了,进了灵堂,一捋山羊胡,道:
“公子,我来替您守灵了。”
于寅抬起头来,脸上的泪痕还在,他胡乱的抹了抹脸,起身道:
“秦管家,那我去休息了,我醒了就来替您。”
管家已经上好香,跪坐在蒲团上,眼看自家公子劳累如此,面带不忍,道:
“公子好生歇息,不要熬坏了身子,这里老夫一个人就行了,白天他们也会来替老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