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滔天的李存希干的好事!”
“他这是在栽赃陷害我,这是在栽赃陷害我啊!”
平南侯薛青麟怒气冲冲,牙都快要咬碎了。
他刚才确实是想一刀砍了黄文越,可是他根本没来得及动手啊。
埋伏在外面的人一下就把人头给剁下来了,他哪里有这个机会悄咪咪的搞死黄文越啊。
现在可倒好,黄文越被人砍死之前大喊了一声,看热闹的百姓把他给围住了,这不妥妥的栽赃陷害到他身上么!
“该死的李存希,该死的李存希!”
“自从你来了以后,没有哪怕一件事情是让我顺心如意的!”
平南侯薛青麟疯狂跺脚,头上不自知的冒出一圈冷汗来。
现在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除非当场自刎而死,否则等那些普通人相约着进来了,他一定会被定性为杀害黄文越的凶手。
当然了,要是所有百姓都自己跑回去睡觉了,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过,以这些百姓看热闹的习惯来看,这些人要是看不到结尾,他们是宁愿不去睡觉的。
反正一天打不到鱼,也饿不死他们这些百姓。
多打一天的鱼,也富不了他们这些百姓。
这些饿不死、富不了的百姓,遇着乐子不可能不看到最后。
平南侯薛青麟心痛如绞,四处走动着想办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知道是谁报的官,距此不过二里地的衙门已经派来了官差,立刻疏散人群,拉出了一个隔离带。
喊醒店小二的好事者已经被衙役拉了出来,在外面问话。
看到这一幕,平南侯薛青麟更是心烦意乱,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江边的一个无人问津的渡口,从平南侯府出来的黑袍人,总算放慢了脚步,时不时的回头看。
眼看身后无人跟着,他松了一口气,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
“该死的,幸好没跟上来,要不然我今天就得死在这里了,爷好日子还没……”
话还没说完,黑袍人就看见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前不过五六步的青年人。
那人蓄着山羊胡,并不高大的身影却十分壮实,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