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躬身领命,回到平南侯府之中,传递李存希的命令。
而平南侯府的墙下,拾粪车上的平南侯薛青麟痛哭流涕,真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可是,这些年在五平县,平南侯薛青麟已经败光了所有的人缘和名声。
现在的他不仅不会被人同情,反倒是他痛哭流涕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疯狂的嘲讽他、笑话他,把他当成跌落山巅的一条狗来看待。
五平县的百姓们,也是第一次看到上百口人的人头垒在一起,各类牲畜的头颅就被安置在人头的旁边。
牲畜的躯体李存希也没打算浪费,便让人唤来屠夫当众切割,而后各自分掉。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这些满脸笑容的百姓却听到了极其刺耳的哭泣声。
正是平南侯薛青麟,他足足哭了一个时辰,从刚开始的放声大哭,变成了此刻的呜呜咽咽。
“不过是一个该死的畜牲罢了,乡亲们,回家吃饭去了!”
“乖儿子,娘今天给你做鸭子肉吃哈。”
“走咯,回家吃肉去咯!”
“媳妇,咱也回去吧,没必要看剩下的了,这逆贼肯定难逃一死。”
“那回去吧。”
百姓们不多时便四散回家,看了这么久的戏,肚子也该饿了。
李存希心情愉悦的看完今天的闹剧,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趴在草堆里的平南侯薛青麟。
“把他带回县衙,我还有要事询问。”
“喏!”
……
沉寂了一下午的县衙,在百姓们用过餐饭之后,居然在此圣堂。
大鼓的隆隆声引来了附近的百姓,其中不乏有上午跟着李存希走一路看好戏的人。
今天的县衙还维持着前几日的规矩,百姓被放进来了一部分,由县丞和县尉带着捕快和衙役维持现场的秩序。
已经用过餐饭的李存希也来到正堂上,就坐在林永忠的下首,准备看看还能从平南侯薛青麟的嘴巴里面问出什么好消息来。
刚才又在牢狱之中,被一群大汉强人锁男的平南侯薛青麟,满脸死灰的趴在地面上,连抬头看一眼李存希和林永忠的欲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