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浔阳江上,薛青麟与家眷却为水匪暗中袭击,一家上下只剩下三人。”
赵富才趴在地上,痛苦的嘶吼。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这可都是机密!”
林永忠喝了一口茶,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赵富才。
“因为,本县令,就是,薛,青,麟!”
……
半个钟头之后,赵富才被几个牢子拖回了牢狱中。
和前两天截然不同的是,今天的他被关进了一间单人牢房。
和隔壁几个人满为患的牢房截然不同,这个牢房里面不仅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这里面居然还有生活用具。
几个牢子给他搬来了盛着热水铺着草药的木桶,还有一些吃食和酒水。
被地痞流氓淋了一身尿的赵富才,被几个牢子丢进木桶之中开始泡药浴。
不过被打烂的屁股在接触热水之后传来的惨痛之感让赵富才瞬间就发出了惨叫。
然而,不管赵富才叫的有多么凄惨,那几个牢子都跟没看见一样,任由赵富才在木桶里面打滚,直到他再也喊不出来,软塌塌的靠在木桶沿,两眼无神的望着牢狱的顶部。
之前享用过赵富才好几天的壮汉们,一想到今天玩不了赵富才,连忙朝着牢子问道:
“小哥儿,小哥儿。”
“这平南侯怎么还住上单人牢狱了,不是应该丢给我们兄弟好生玩弄一番么?”
那牢子连连摇头,低声提醒道:
“你们莫要再做这等想法,这位刚才在大堂上已经招供了,今晚让他睡的舒服些,过两日李大人从浔阳县回来,就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壮汉们虽然还意犹未尽。
可是一看到牢子脸上的慎重之色。
这些汉子,也就熄灭了再去享用赵富才的心思。
而月色之下,从五平县通往浔阳县的官道上,一百多匹马护送着两辆马车疾驰。
前面那辆豪华的马车之中,李存希坐的四平八稳,手里拿着赵富才的供词。
赵富才已经招供。
他把他当水匪时如何杀人越货,又是如何杀死薛青麟一家、假扮薛青麟进京诬告黄国公李霭,又请求武三思上书杀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