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至于饿肚子。
可刚才老道那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招,却又展现出不俗的实力,无疑证明这个老家伙也不是泛泛之辈。
我无奈地翻着白眼说:“算了算了,就当我积德行善吧,跟我来。”
说着,我就掉头走向斜对面一家饭店,老道屁颠屁颠地跟上来。
来到饭店里,我本想随便给老道点几个菜,在要点米饭对付一下,没想到这老东西倒不客气,愣是点了一桌子菜,没有素的,全都带肉。
老道吃得那叫一个痛快,一口肉一口酒,乐不思蜀。
我和历飞花都没动筷子,历飞花对老道的身份好像也很感兴趣,犹豫了很久,才问了句:“请问道长在哪修行?”
“嗯?女施主问我吗?”老道抬起眼皮看了一下历飞花,很快又将目光落在那些肉上面,好像在老道眼里,历飞花那貌比天仙的容貌,还比不上一块肥肉,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出家人四海为家。”
历飞花又问:“敢问道长如何称呼?”
“贫道没有道号。”
历飞花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搭理老道。
半个小时后,老道云卷残云般将满桌菜扫荡一空,又喝完最后一杯酒,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摸着胀鼓鼓的肚子说:“多少天了,第一回吃饱饭啊,多谢年轻人热情款待,贫道就先告辞了。”
说罢,老道就准备起身走人。
我直接将一把凳子横在老道前面,“大师,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是不是该谈一谈陈志刚的病情了?”
“年轻人,你看你又小气了不是?你请贫道吃饭,乃是你心善,和贫道治病救人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好像我应该请他吃饭喝酒似的,要不是我想请他给陈志刚治病,我凭什么请他吃饭喝酒?
“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要钱,直说吧,多少钱才能治陈志刚的病?”我懒得跟他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地问。
我以为老道还会假装客气一下,没想到那老家伙直接竖起一根手指,我试探性地问:“一千?”
老道完全不想搭理我。
“一万?!”我又问。
老道还是没说话,但脸色明显比刚才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