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则开车送陈雪母女去医院检查。
车刚开走,历飞花也将电话回了过来:“我打电话问过了,那伙人进村的时候没有开车,而且事发当时是最容易犯困的时间段,我们的人可能大意了,这是我的失职。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历警官,你不觉得对方这么嚣张跋扈,是有底气的吗?陈雪父女俩刚在媒体直播间里面揭穿莫勇的罪行,莫勇就出车祸了,紧接着又夜闯陈家疯狂的报复,他们到底是无视法律,还是有恃无恐?算了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也别再深入调查了,既然用法律的手段解决不了,那我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去解决。历警官,你就当我没给你打过电话,什么都不知道。”
挂掉电话,我反而变得冷静许多,对手的举动已经不单单是挑衅和威胁,而是一种充满极度不屑的表现,或者说是吃定我了。
从我出狱后,很多人都劝我遇事不要冲动,冷静对待,这话乍听没什么问题,可事实却总是那么的不尽人意。
什么叫冷静?
在有权势的人的眼里,冷静就是懦弱的表现。
到头来,也只是被无休止地欺压和蹂躏。
如果不反击,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于是从陈家出来后,我找到谷天正的电话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