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笑着说:“你摸过千岛川子的胸吗?”
听到这话,松下差点没跳起来,满脸匪夷所思地瞪着我说:“你再敢乱说,我割掉你的舌头!”
我撇嘴,“一看你就没摸过,但我摸过,所以她护着我并不是因为我能提供任何帮助,而是她舍不得让我受伤害,现在明白了吗,蠢货。”
松下当下咬牙切齿,浑身都颤抖起来,“你再敢败坏流主的声誉,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翻着白眼说:“信不信由你,摸过就是摸过,但我没必要在你面前证明,如果你非要较真,那你可以去问千岛川子本人。”
说完这话,我便走进酒店,再也没跟松下说一句话。
晚上终于睡了个安稳觉,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刚穿着内裤准备去洗漱,门就被敲响了。
“急着投胎啊,别敲了!”我走过去将门打开一条缝隙,目光看出去,映入眼帘的是千岛川子那张充满怒火的脸,也就在这时,千岛川子猛地一脚将门踹开,还好我反应够快,要不然鼻子可能就保不住了,我心有余悸地说道:“有病吧你!一大早就吃炸药了?”
千岛川子的脸色阴寒可怕,咬着银牙问:“你昨晚对松下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