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雨墨告诉张凡的?毕竟我们之前见过陈雨墨,她知道你在苏城,苏城是离青山派最近的城市,以陈雨墨的聪明才智,不会想不到你是奔着青山派去的。”
千岛川子似乎觉得我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说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张凡凭什么肯定我们昨晚会行动?”
我说张凡知道你们在苏城,一定会有所防范,所以他未必会知道你们具体的行动时间,但一定能想到你们会偷袭青山派,说不定是一种巧合。
千岛川子忽然捂着胸口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在地,脸色也是迅速变白,我装模作样地走过去说道:“你也受伤了?没事吧?哪里受伤了,我帮你检查下伤势。”
看到我伸手摸向她的胸口,千岛川子条件反射般推开我的手,并投来充满警告的眼神,我满脸无趣道:“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你想的太多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千岛川子生怕我再袭胸,于是强撑着跟我保持一段距离,紧蹙眉头道:“张凡这个浑蛋,没想到受了重伤还那么厉害,若不是约翰替我挡住那一剑,我恐怕就凶多吉少了。我有个疑虑,张凡到底受没受伤?”
原来那家伙是帮千岛川子挡剑才被割断大动脉的,但最后依然被千岛川子弃尸荒野,由此可见,千岛川子绝对是一个冷血的女人。
我说:“张凡肯定受伤了,我亲眼看到的。他被誉为龙国武林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并非是没有道理的,再加上青山派高手如云,所以我从一开始就不赞成你们夜袭计划。”
“现在才说,早干嘛去了?”千岛川子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你提出的计划,我敢反对吗?就算我反对,你会取消计划吗?现在还反倒怪到我身上了。”我说。
千岛川子蹙了蹙眉,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我受了内伤,你能不能出去帮我买点药回来?麻烦了。”
我随意地晃了下右手,“客气什么,我们不是已经拴在一条绳上了吗?你哪里受伤了?”
千岛川子说胸口挨了一掌,胸闷并且呼吸困难。
从酒店出来,在附近找到一家药店,买了药回到酒店里,一种是内服的消炎药,另一种是外用的药水,有活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