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子就算了。”牛山和翼看着下边一大群人一起练习，就连过来一起围观的惠也被拉着加入进去，“啊酱也能跟着一起闹腾？”
【昨天为止的经验
还有知识 不过是包袱】
“楚方你的手抬高点！”
翼也无奈，“大概率是啊酱偷溜出去，优子看见了偷偷的跟上去。”她晃了晃手机在啊酱都没有说明的情况猜出全程，“啊酱是给你我打了电话都没接，才不得已直接出去送别父母。”
“彼方的站位往前一点。”
“优子的性格都这样，也挺好的。”牛山也懂这些，毕竟教导过这么多人的老牌教师，就算不会有精力但也见过很多。
“76期研究生还是没来？”翼转移话题，她都出去一趟接人回来了怎么还是只有惠一个人，翼都以为在经历过这次之后这群人会知道努力点。
“你高估她们了。”牛山盯着面前所有人的动作和站位，漫不经心的回答翼这个白费的问题，“烂泥扶不上墙。”
“但是我听友美和娘娘说，76期研究生留守秋叶星的时候都很努力的在保护着居民。”翼还想挣扎一下，毕竟她们也是通过选拔的人。
【我们还在追梦吗
我们还相信未来吗】
“指子的位置不对，你要在前面。”
牛山诧异，“她们或许会对秋叶星有留恋，但这不是努力。”眼尖的牛山看着翼陡然亮起的屏幕，“喏。”
“翼姐，我们决定好了。”翼的手机屏幕上对话框浮现出现几个人的名字，“我和堂岛宇美、莲见李英，我们三人请求毕业。”
“我说的吧。”牛山耸耸肩，“保护和努力是两码事。”
翼敲字回复内容对着牛山示意下，牛山也只好摆摆手知道她的意思。随即翼转身离开练习室，牛山继续看着这帮人练习。
“惠你的转身慢了。”
底下的惠身体一抖，也不知什么原因泪水悄然浮现，但也明白这是牛山老师乐意对她的指导。
大家也同样的听到了牛山的这句话，当初的她们也同样是在旁边跟学、也一样的得到了牛山老师的指导。
所以，当初的她们也说过，牛山老师最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