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阵怒喝,随后猛地扑过去,张开獠牙狠狠咬向危止的脖颈。
危止轻蔑一笑,显然并未把他放在眼里。
随即抬手“咔吧!”一声脆响传出,风至的下巴瞬间脱臼了。
风至的动作顿住,不可置信的盯着危止,瞳孔骤缩,震惊万分。
危止淡定的收回手,轻笑着拍拍他苍白的脸蛋:
“这下嘴巴合不上了,是不是?乖乖躺着别动,否则下场更惨。”
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没办法了,谁让你主动送上门呢?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风至眼中只余惊恐,被卸掉的下巴无法完成吞咽动作。
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至脖颈,最后滴答滴答滴在床单上,留下湿濡的痕迹。
危止俯首在他脖颈处吸吮几口,然后退开身子站在一旁欣赏他屈辱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玩味。
风至好似傻掉了一般,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疯狂的女人,玩人的世界,冰冷的被窝和破碎的他!
这都是些什么狗血剧情嘛。
终于……
“啪嗒~!”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风至眼角滑落,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哟!不是吧,这就哭了?哈哈哈——!”
危止轻佻的手指轻抚过他的鼻梁,眼睛,再滑过嘴唇,“不错,这回看来是真吓住了。”
她缓慢地俯下身子靠近风致,微凉的薄唇附上他湿润的嘴唇渡了一口气。
风至的眼皮瞬间重如千斤,昏睡了过去。
“哼,吓不死你丫的!”
危止轻嗤一声,站起身来,将略微凌乱的衣衫整理好。
这时候,门铃响起:“老板,12点了,您安排好的那位姑娘可以上场了。”
危止听后开口,却是男人磁性的声音:“知道了。”
生活不易,总裁卖艺。
归根结底还要怪风至这个家伙,前段时间在舞台上跳骚舞,引爆了全场。
可这家伙贱的很,居然以此要挟为止,扬言不陪他睡,他就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