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确定这个老鬼子心里其实是不反感的,只是当下这个场景,有些不合时宜。
“宫内府事件之后宪兵队破获了几个敌特经营了很久的据点,打死和抓捕近百人,根据审讯的结果来看,基本上肃清了新京城内游击队的据点,因此残余游击队人员大部分突围出新京进入深山老林,只有极少数留了下来继续潜伏,这一股势力被消灭,新京的治安就会好很多,这一批人受刑过重,基本上没有再利用的价值,按照批示,我得亲自监督今天的行刑程序。”
清水和夫这么一说,秦天立马回想到宫内府的事情,难不成是趁乱逃出去的那四人暴露了他们在新京的据点,然后被宪兵队一锅端了?
惊讶之下,秦天专注精神,挨个去感应那一排站在行刑台上,体无完肤,赤着发紫的脚,已经被冻麻木的一众人。
除了最中间的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神情坚毅目光如炬的看着自己这个方向,其他的人大多耷拉着脑袋神情木讷精神恍惚。
不用多说,这些人都是没能熬过酷刑的人,捡了一条命,在招供之后便失去了价值。
倒是头发有些花白站在中间的男子让人感到有些敬畏,哪怕一身都是血痂和翻开的血肉,他依旧傲立如山的立于天地间,那双犀利的眼神,说实话秦天有些不敢与之对望,总觉得心里会发虚。
“看见中间那个昂首挺胸慷慨赴死的男人没?”
清水和夫伸手指了指行刑台方向:“这个人叫栾东海,游击队在新京潜伏的高级间谍,是他们所谓组织上的支部副书记,他的嘴最硬,直到现在都没有招供。”
“你再从左往右数第三个人,他叫齐元山,参加宫内府的游击队间谍之一,为了营救栾东海而被捕,本以为会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结果他招的最快,也正是因为他的供词,我们才能将隐藏在新京的游击队地下党一举肃清。”
“在审讯这个齐元山的时候,我们得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信息,我想你一定会很想听。”
秦天故作惊讶啊道:“什么信息,和我有关吗?”
“是的,你已经被列入游击队必杀的人员名单,建议你以后别孤身一人到处跑,虽说目前新京的治安还不错,但隐藏在暗处的人还有不少,你可得多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