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标的很清楚,也许能帮公子去往临曜城。”
王铁柱闻言心里一喜,他现在是没头苍蝇到处乱撞,虽然只是一省的地图,总比没有的好,“那就多谢阮夫人了。”
两人互赠过礼物后,就在黑木森山脚下分开。
王铁柱因为无处可去,商六六便无比热情邀请他去渊梅镇喝酒。
想起商六六是个粗神经,渊梅小镇又离这里几十里路,要是这家伙被人半路截了去当压寨相公,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王铁柱拍了拍商六六的肩膀,“行,那我就叨扰兄弟几日了。”
“好嘞。”
商六六还是那副傻乎乎一笑,一把拉着王铁柱的胳膊就往北边走。
走了小半日,二人才上了官道。
官道上空空荡荡,只有不远处坠落的夕阳,铺了满地的艳光,将他俩人的身影,长长地摇曳拖地。
“哎!哎!那个大爷,你停停。”
商六六眼睛很尖,一眼就看见了官道旁边山坳里扬鞭催着老牛,往这边走来的白胡须老头,立马露出招牌傻笑,冲过去直挥胳膊。
驾牛车的白胡须老头,扬鞭甩了一个脆响,慢悠悠勒住了牛车,老水牛有些不耐烦地原地踢踏了几步,然后才停在了原地。
“两个后生,叫我老头做什么?”白胡子老头长得满脸慈祥,歪过头扫了两人一眼,笑得一脸沟壑纵生。
商六六暗暗拉了拉王铁柱的衣角,旋即对着老头咧嘴一笑,自报家门道:“大爷,我和我兄弟是赴考的考生。
路上被歹人抢劫,又被逼进了黑木森,我俩费尽周折,才逃了出来,现在只想回家去,求大爷送我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