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中蛮夷之国的后楚国使团中的棋手击败,这张老脸可都丢尽了。
张天桂见澄如没有接刘宇涵的话,就说:
“这次皇家棋院的那些棋博士被后楚国击败,我看也不一定都是坏事。”
澄如眼睛一亮,问:
“张大人,此话怎讲?”
“王爷,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欸,张大人,你什么时候也和我来这一套啦,不管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好,那我就说了。圣上登基多年,天下承平日久,这本来也是好事,可是朝中上下浮夸吹捧之风日盛,大家在朝会上都说咱们大梁国国力昌盛,各方面都无有匹敌,可我认为这些话大大值得商榷。王爷,你同意吧?”
“张大人言之有理,我们说一个人都是‘谦受益,满招损’,一个国家何尝又不是如此呢?虽然西北边境的柔然国,被韩国公阴山一役打的一时恢复不了元气,但那一战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我听说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曹师堂也在边上插话。听他说起了韩国公魏金祥,澄如忽问:
“说起柔然国,你们几位说说,这韩国公对咱大梁国的江山社稷可谓是功高盖世,怎么一下子就被打入诏狱呢,这其中缘由你们清楚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许久,刘宇涵才冒了一句:
“天威难测,我等都要小心为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