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最低,哪里价格最低,虽然价格最低,但你又要保证成色最好,难道这些不需要学问?
“还有,一个商家怎么做大,是一味靠价格便宜,打开销路,还是靠专营某件货品赚取高额差价,让自己势力迅速壮大呢?这些不同的选择,就会决定这户商家不同的生意模式。难道这些也不是学问?
“还有……”
“够了够了,道刊兄,你的生意经我都领教了,有你这个掌柜帮我站台我就放心了,今后咱们一定能够财源广进,大家都高兴。只要咱有钱,那些个农民和做工的,哪有咱们舒服惬意。”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这天,古地村的地平整好以后,施工队正准备施工,工地上却来了10多个人,把施工队围住了。
由于施工队也是里正介绍的,包工头也算见过一些世面,就问那些人意欲何为。
一个三十多岁,满脸横肉的家伙恶狠狠地对包工头说:
“你也不去问问,这方圆百里,这工程的活,都是我们工匠社做的,你真是吃了豹子胆,敢在太岁面前动土?”
包工头正欲分辩,满脸横肉的家伙一拳就把他打翻在地,其他人见状不对,都纷纷溜走了。
魏笙书和程道刊得知后,就叫了车马赶到古地村,只见那帮人还在那里谈天说地。
程道刊下车相问,魏笙书则和范芳茹坐在车里。范芳茹听说这里有好戏看,就高兴地手舞足蹈,死活要过来看热闹,魏笙书无奈,只好把她也带了过来。
那帮人见程道刊过来,一副书生模样,心里就有几分轻视,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先来个自我介绍,说:
“我是工匠社的老板纪大发,书呆子,这工程是你要做的吗?”
程道刊看见这些人流里流气,心里就有点发虚,就拱了拱手,说:
“哦,纪老板,这工程正是在下要做的,不知你有何见教?”
“什么见教不见教的,我问你,你怎么不到周边问问,这方圆百里要做工程的,都要和咱工匠社商量着办,你不知道这个规矩吗?”
魏笙书坐在车上听到此言,我靠,大梁国也有黑社会,看来这个职业也是传承已久,他开始在心里暗暗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