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宝剑现在何处?”
“小人和当铺的几个朝奉一致都认为这是一柄价值连城的宝剑,必须妥善保管,一旦遗失,咱可赔不起,所以,这柄宝剑一直在当铺的库房里隐秘地方存放着,大人可让公人随我一起去取。”
“好,既是如此,师爷,你带几个公人随他去取,本官也要见识一下这是什么样的一柄宝剑。”
不一会,师爷取来了宝剑,递给了范嘉言。范嘉言拿在手里仔细把玩了一会,又把宝剑拔出剑鞘,只见剑身幽暗,闪着寒光。范嘉言嘴里“啧啧”称赞,说:
“果然真是宝剑,听说越王当年请古冶子铸了几柄宝剑,不知此剑是否古冶子所铸。”
范嘉言把剑缓缓插入剑鞘,说:
“好,既是如此,那本案案情已经明了,这柄宝剑物归原主。
“京城当铺老板吴道义见利起义,故意讹诈他人,且在公堂上大肆狡辩,企图混淆视听,理应重重责罚;还有朝奉在公堂上出具假证,也应责罚。来人,姜吴道义当堂重重责打80大板,朝奉重重责打20大板。并没收宝剑值当的1200两银子。”
魏笙书上堂取回了宝剑,说:
“多谢范大人,你断案严明,责罚合理,看来礼郡王没有看错你。”
范嘉言呵呵一笑,说:
“魏公子,这柄宝剑价值连城,你可要保管好了。”
两人正说着,忽地一人“嘻嘻”一笑,上来从魏笙书手中抢了宝剑,说:
“你一个书呆子,拿着宝剑又有何用?还是交给咱保管吧。”
然后,此人几个纵跃,早已不见踪影。
原来是范芳茹在堂下听得仔细,便喜欢上这柄宝剑,一出手就抢了宝剑。面对这个范芳茹,魏笙书只得摇头苦笑。
范嘉言又开始审理纪大发的案子。他一拍惊堂木,喝道:
“带原告和被告当堂。”
不一会, 程道刊和纪大发就被带到了,令魏笙书略感惊讶的是,平日里骄横跋扈的纪大发,今天神色有点落寞,腿还是一瘸一拐的。
范嘉言问:
“原告,你先把情况说说。”
“好的,大人。”
程道刊抖抖索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