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人,我忽得想起那天委托我的这个人,当时事情谈成之后,咱们一起到一个小酒馆喝了几杯,酒到半酣,他起身给我倒酒的时候,一低头,我发现他的后颈有一块颜色颇深的斑块,如果平常不低头,这里的斑块一时还真看不见。”
后颈有斑块?魏笙书迅速把周边熟悉的人想了一遍,也没记得有这样的人。不过,略一思索,他又哑然失笑,有钱可使鬼推磨,这样的恶行,始作俑者何必自己亲力亲为呢,他完全可以让人代劳的。
问好话之后,楚中天和丁仪儒把钱牛儿又捆得结结实实,押到一边。
尔芯时问魏笙书:
“万兄,要谋害你的是何许人也,你大概有数了吗?”
“哎,惭愧,一时还无头绪,想不到万某这么招人嫉恨,在下实在想不通哪些地方做的过分了。”
“我觉得万公子待人温和诚恳,绝不是一个悭吝之人,所以,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对,而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是不是你的生意挡了人家的财路了?”
魏笙书心里还一直想着程道刊的问题,听尔芯时这么一问,他顿时一愣,对啊,咱只顾自己闹得欢,把京城的一些老字号都挤垮了,他们会不会怀恨在心,对自己下手了呢?
可是,这个念头刚一冒头,又被自己否定了,自己做生意虽然用了一些后世的手段,但总体来说没有离开商业竞争的范畴,那些商家不可能就此就对自己痛下杀手,花5000两银子,玄城没有哪个商家会花这个冤枉钱,即使杀了自己,那个程道刊这个掌柜还在啊。况且,玄城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自己是道刊商社的具体操盘手。
为了避免尔芯时再追问,魏笙书转换了话题:
“尔公子,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巡察使,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咦,万公子,你说这话真是有趣,难道你是嫌弃本使的相貌丑陋不堪,还是怎么的?”
魏笙书此话本来有点讨好尔芯时的意思,哪知他这么戏谑的反问,魏笙书倒是一时不好说话了,只得尴尬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