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勾勒,更难得是,在春雨中逆流而上的鲤鱼也被描述得很鲜活,咱如果正儿八经地跟他们玩,那肯定会贻笑大方。不过,咱现在是站在巨人的肩膀,可以有恃无恐。
接着又有人纷纷赋诗:
“溪水潺潺出山窝,绿影婆娑入梦多。彷徨回转悠悠舞,清风拂面润心波。”
“山涧潺潺流碧玉,一路欢歌向低去。嬉戏回流有不舍,终向大海奏神曲。”
……
魏笙书听着,特么,古人的生活真是惬意,一场吟风弄月,大家心无旁骛,这种忘我的境界怎是后世功利之心可比,虽然这些诗也不篇篇都是精品,但只要玩的开心,夫复何求,人的初心,来这个世界上追求的不是快乐的吗?虽说咱的前世生产力高度发展,可大家的幸福感又被什么偷走了呢?
他正想着,这酒杯滴溜溜地在他前面的溪水转着圈,不肯离去,他本想当作不知道,可是旁边早有人说了:
“这位公子,该你了。”
他无奈,拿起酒杯喝了,然后说:
“在下大梁国彭城万涓书,受朋友之邀,参加了这场曲水流觞盛事,可在下才疏学浅,着实不敢班门弄斧啊。”
这时,那个主持仪式的清瘦中年男子似乎有些不悦,说:
“万公子,你虽是来自江北,但既然来了,就要按照咱们的规矩赋诗一首。你可知道咱们的曲水流觞延续了多少年了吗,这两千年的规矩,总不能因为你一个外乡人而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