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不到这位曹小姐竟然如此钟情于咱,为了咱甚至不惜投井自尽,咱真还是有些错怪她了,不过还好,这杨雪怡竟然托她的身子来到了大梁国,看来咱和她也真是这命中注定。
“唔,我大概听懂你的意思了,咱们都是来自1800年后的世界,也都接受过唯物主义的教育,都觉得人死如灯灭,哪里还有什么前尘往事。可是,今天我和你站在一起的时候,却不得不相信这冥冥之中的天意了,哎……”
曹文君此时如逢知己,身子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魏笙书,身上一股淡淡的女儿香向他袭来。他顿时不敢稍动,柔声问道:
“现在既然她非你,你非她,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可你今天为什么哭泣呢?”
曹文君忽地一下子脸又红了,她转身坐到记账的桌子后面,和魏笙书拉开了一些距离,低头说:
“我既已成了曹文君,就只能听从曹家父兄的安排。他们曹家和当朝国舅曹师堂是远房亲戚,前些日子,曹师堂找到我的爹爹,说户部尚书刘宇涵不久前老婆死了,想找个填房。爹爹听了以后,就和哥哥曹文湖商量,说我这个有过婚约的人,今后很难再找到官宦之家的公子,莫不如趁这个机会嫁到刘家,也不失荣华富贵。我抵死不从,他们说要把我赶出家门。一想到自己无依无靠,忍不住就哭了。”
“你的爹爹和哥哥真不是人,自己贪慕荣华富贵,先是退了魏家三公子的婚约,现在又逼着你嫁给老头子,哼,如果落到我的手里,必定要给他们一些教训。”
魏笙书有些义愤填膺,忽然,他想到一事,又问曹文君:
“听说那位被你退婚的魏家三公子,先是靠下棋当了太学博士,后来又不知道因为什么机缘,现在年纪轻轻已经是国子监祭酒,前途无量,你的爹爹为什么不找那个什么国舅,重新把你们说合一下呢?”
曹文君脸色忽地一变,正色道:
“万公子,亏你还是还是接受过1800年以后现代价值观教育的人,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就是这么贪图虚荣的人吗? 况且,此曹文君非彼曹文君,我与那魏家三公子并无纠葛,我为什么还要恢复那所谓的婚约呢?”
“惭愧,曹小姐,你说的也是,那你想以后怎样呢,有什么